然而后面这俩一个敢问,一个真的敢答,楚应澄道:“有啊。”
这具身体原来可能没有,但楚应澄肯定是有的。楚应澄以前那会儿,大家相互之间称的都是表字,名字用得还少一些,他怎么可能没有表字呢。
岳钧问:“是什么?”
楚应澄:“……重磬。”
“噗!”左左忍不住乐道,“重庆???你咋不叫成都呢?”
“玉磬、石磬那个‘磬’!”楚应澄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就是玉石乐器的重重声响!”
这后面当然还有更多引申的含义,但楚应澄只说了个表面意思。左左笑够之后,终于想起一个复杂的同音字:“啊,罄竹难书?”
“那是‘缶’字底,他是‘石’字底。”回答的居然是岳钧,“那‘重’应该确实是重庆的‘重’吧?”
楚应澄点头:“嗯嗯。”
“知道了,很好的字,意思很好。”岳钧道,“你喜欢什么图案?”
“啊?”
“一般文房上的配饰,或者衣物绣纹、玉佩之类的。”
“都行啊。”楚应澄想了想,“一般人是不是都喜欢四君子梅兰竹菊?或者延年益寿的仙鹤蝙蝠什么的……但我觉得艳丽一点的也不错。是不是太俗了?”
岳钧问:“不喜欢龙凤?”
楚应澄直摇头:“不不不!”
以前随便佩戴龙凤可是重罪,就算是楚应澄的王爷身份,那袍子上龙的数目、龙爪的手指头也有讲究的,可不能随便乱弄。
而且楚应澄还在帝都的时候,纨绔的形象贯彻惯了,导致他就一直习惯繁华牡丹、百蝶穿花、五彩祥云之类的明丽花纹,觉得这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