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澄有点搞不懂他是不是真生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总之被这句评价搞得话都不会说了。
只有手上的瓶子被他捏的微微凹下去两个窝,又恢复形状,又凹下去,又恢复。楚应澄甚至不敢发出声音,只是默默捏着。
岳钧看他这样,以为自己的玩笑过于突兀,扭头从助理手里拿过一个袋子,转移话题道:“你的砚好了。”
“哎?”楚应澄这下是真的惊了,“这么快?!”
“本来就是快做好了,买的时候刚好没现货而已。”岳钧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送出的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东西,“拿回去,喜欢就用,不喜欢就摆着当装饰。”
“那我肯定喜欢的!”楚应澄笑嘻嘻接了,将东西接下来看了看。但袋子里还有个盒子,楚应澄现在不太方便拆:“我晚点再看,可以吗?还有,我、哦、左左也帮我整理完读后感了,本子待会儿给你吧?”
“当然。”岳钧道,“你训练吧。”
楚应澄笑道:“那钧哥当我观众?”
岳钧看了看空荡的场地,只有两根白色的宽大绸缎从屋顶上垂下来,别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地面上倒是有些安全垫,可比起屋顶的高度来,其保护程度让岳钧无法不皱眉。
楚应澄自己则是穿着紧身裤、宽松的短袖t恤,光着脚,可算得上最最轻装上阵了。
岳钧越看越觉得这过于简单了,忍不住捏着他的手臂看了看:“这些瘀青和擦伤,都是练这个造成的?”
“是啊。”楚应澄回得随意极了,好似不过平时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不过最近我掌握得比较纯熟了,手的受力也习惯了,所以好很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