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卷就没事。”楚应澄随口回道,“打吧。”
对面那男演员开口道:“我听说,上好的得用青白罐……”
他的队友们立马道“飞哥!飞哥你是我们这队的啊!”,楚应澄却不慌张,冲他一笑:“罐子再巧夺天工,还不得蛐蛐儿来斗?再说,谁知道是不是节目组故意要骗人?”
楚应澄的队友们在旁边乐道:“我们连蝈蝈笼和蛐蛐笼都分不清,节目组怕是骗了个寂寞!”
无论如何,楚应澄点的蟋蟀上场了。
负责斗蛐蛐的当然是行家,艺人们只负责在旁边加油助威。楚应澄的队友们围在那激动地嗷嗷叫,楚应澄相比之下却很淡定,只是探头去看,并不出声。
不过两分钟,胜负已定。
楚应澄钦点的四号蛐蛐,张翅长鸣,在罐子里雄赳赳气昂昂。
“橙子!太强了!”队友们被刚刚那种紧张的角斗气氛搞得精神亢奋,抱着楚应澄哈哈笑,“你看得好准!它好凶!牙这么大!!!”
楚应澄也挺高兴,但胜利在他意料之中:“五个里就它一个黄皮,虎头虎脑的,它不赢谁赢?”
刚刚帮忙斗蟋蟀的人闻言也乐:“小伙子眼力不错,这黄麻头可是我的宝贝,把另外四个都打败也不是问题!”
楚应澄道:“何必在这四个身上浪费功夫。”
“哈哈哈,所言极是!”蟋蟀主人道,“我们明天就去市里比赛了,小伙子眼里这么好,是玩家?”
“不玩。”楚应澄还是那句,“略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