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澄淡定回道：“分身乏术。”

“也是，当职业棋手也有点可惜了你这张脸……”老头摆摆手，“快走快走！”

楚应澄却定定坐在原地，手指轻巧地翻转着信封：“可我们的约定是三个问题，你这个信封，最多能算一个。”

“……你上我这来碰瓷儿呢？”老头冷哼一声，“我不会回答其他问题的。”

“不需要很难。”楚应澄笑了笑，“你只需告诉我，你还知道谁是线人？”

老头很顽固：“我不可能告诉你。”

苏于珉听到这里，俯身和楚应澄附耳说了一句话。

“那，换个问题。”楚应澄看着老头，“你是镇上人吗？”

老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终于回答了这个问题：“是。你这算第二个问题了！”

“可以。”楚应澄道，“那我的第三个问题，就是你家在镇上的哪里？”

老头为难了一下。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回答，节目组之前只说不能说和节目内容相关的事，可他自己住哪……

犹豫之后，老头还是说了地址。

“多谢，以后有机会去你家讨杯茶喝。”楚应澄站起来，“我走了，您慢慢玩儿。”

说完话，楚应澄就当真出了人群。

苏于珉走到和他并肩，低笑道：“你动作还挺麻利，这才刚过半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还得有一会儿呢。”

“是吗？我已经放水了。”楚应澄翻了翻手上的空白信封，“有好几次，他以为他还能翻盘，但实际上只是越陷越深。我如果提前点明这些，这盘棋会结束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