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澄被他说中心思，“呃”了一声。

“你可以理直气壮一点，这是你应得的。”岳钧道，“我来这里，也不觉得烦、不觉得辛苦——这算什么辛苦？”

“好吧。”楚应澄轻叹一声，“你老这么来，程度都赶得上临终关怀了……”

岳钧淡淡道：“又乌鸦嘴是不是？”

“……我只是想说，我真是感动得无以为报。”楚应澄笑了笑，“好了，你写你的，我不打扰了。我看个电影。”

“不急。”岳钧看他明明无聊，又不太好意思找自己聊天，于是主动说了个话题，“想知道案子的调查进度吗？”

“啊？你和我说？”楚应澄道，“有进展的话，李哥为什么不和我说？”

岳钧看了看左左。

左左自觉站起来：“我去找护工聊聊。”

楚应澄的护工，在他接李永庆的视频电话时就出去了，只剩下左左在陪床。现在岳钧来了，左左出去，病房里就变得只剩岳钧和楚应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