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应澄趴在沙发上，简直没脾气了。苏于珉还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扛着他的机器怼脸怕。楚应澄实在无奈，伸手挡镜头：“你都咔嚓了几百下了！真的够了吧？”

“等等！停住别动！”苏于珉道，“就这样，很好！”

楚应澄只好跟“一二三木头人”似的定在那，认命地给他按快门。苏于珉从镜头里，看着那个青年，穿着毛绒绒睡衣趴在沙发上，一双黑瞳望着自己。他的手指向镜头，神情略不耐烦，头发因为之前各种换动作而稍微炸开，看得苏于珉心里不由得再次浮起那个念头。

——像猫一样。

虽然网上都说楚应澄是“犬系”，还是“小狼狗”。虽然早先苏于珉看到楚应澄那么拼命练习，也觉得他很有犬系的“根性”。但最近不知为什么，苏于珉越和楚应澄相处，越觉得他其实也有“猫”的一面。

或许是因为他聪明，有自己的想法，独立且偶尔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也挺好。

苏于珉脑子里转着各种各样的想法，终于拍完照片，放下相机。楚应澄挑眉：“终于结束了？”

苏于珉低笑：“还不结束，大少爷就要摔我的相机了。”

“我哪敢摔你的宝贝，我可赔不起。”楚应澄坐起来，盘腿望着他，“你拍这么多，别是都要打包发给李哥吧？”

“那当然不是，我会精选过的。”苏于珉一边随手回看之前的照片，一边道，“毕竟这不仅事关你的形象，还事关我的技术，我不能让人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