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应澄道:“你能说点吉利话吗,楚总?”
“我只是给你一点保证,大概率来说不会这么惨。”楚应池笑了笑,“所以,怎么说?”
“我可以去,但我也确实会先晾着他。”楚应澄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剧本,悠悠道,“我要看看行程,而且导演要找我聊剧本,我请假得过很多关。”
“剧本?你拿到新的片约了?我还没听说,是什么片子?”楚应池道,“如果咖位够大,我也能拿到楚敬培面前摆摆谱。你没长在他身边,却这么出色,他会认为是他的基因强大。”
楚应澄嗤笑一声:“倒是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个年纪的人的通病,楚敬培不过是病得特别严重罢了。”楚应池也跟着笑,“说起来,从我出现开始,你好像就表现得对你的亲生父母没有特别大的兴趣。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楚应澄心头一跳,但面上还是冷淡回应:“是吗?”
“是啊,我以为像我们这样的,总会对亲生父母有点兴趣……”
“那是你,不是我。”楚应澄只得装冷漠,“你十岁以后就过得不错,当然有这个余裕。我已经过了期盼的年龄。”
“懂了。”楚应池道,“就像那个神话故事,魔神被关在瓶子里三百年,决定要给把他放出去的人很多财富;被关了五百年,决定要给放他出去的人更多财富;被关了一千年,就决定要杀死把他放出去的人。”
“你还挺有童心。”楚应澄回道,“可惜你猜错了,我既不爱,也不恨。”
“这是好事,能让你做出更理智的判断。”楚应池笑道,“那么,话归正题。你刚刚说的新戏能说是什么番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