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楚应澄回道，“那时候还能想什么？这还需要想？我要是再多想，你不就要被那玩意儿卸了？你嫌你现在还不够惨是吗？”

岳钧发现他俩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话已至此，不问清楚的话岳钧实在不甘心。于是他更直球道：“那看到我受伤，你有什么感受？”

“你这个问题和之前的有什么区别？”楚应澄反问道，“我掀完你的衣服，回去踩那家伙的那脚，你不是在现场看到了？不是你一直叫我冷静的？”

岳钧道：“那你为什么不冷静？”

楚应澄道：“我怎么冷静？你他x冷静一个试试看！他口出狂言的时候和他干架的不是你？！”

岳钧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楚应澄一下被他噎住。

“我不冷静，是因为我喜欢你、看重你，无法忍受别人这样侮辱你。”岳钧凝视着他的眼睛，“那你不冷静的理由，是什么？”

楚应澄张了张嘴：“我……”

“你又想说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岳钧打断他，制止他说出一惯的借口，“只是朋友义气，你就握住我的手一直紧张我、安慰我？只是朋友义气，你就强行要我住院？只是朋友义气，你就想留下来陪床？”

一个个问题砸向楚应澄，直接将他砸得哑口无言。

他无法回答，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做这些决定的时候，他的行动快过脑子，根本没去想到底要不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