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祀:“因为我什么都不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回来的路上,你也一直在避开我……”
阿祀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心却通透得很。
晏离舟双眸微敛,撒了个谎,“我没有觉得你麻烦,只是,我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
阿祀讷讷点头,小声道:“我、我懂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替阿祀盖上被子后,晏离舟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走进瀛朝雪的卧房,就见瀛朝雪正襟危坐地坐在椅子上,他手中把玩着千山月,地上被千山月的泪水洇湿出了一团黑墨。
经瀛朝雪的威逼下,那把蠢剑用自己凝结出的眼泪将自己冻成了一坨冰,眼泪这下是止住了,房间里却充斥着千山月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晏离舟看着心疼,指了指瀛朝雪手中的那把蠢剑,小声道:“师兄,这是我的剑。”
【呜呜呜,好阿离!】我就知道你是来救我的。
瀛朝雪笑了笑,理直气壮道:“我知道它是你的剑,怎么,借你师兄玩玩都不行了?”
晏离舟果断道:“行,怎么不行!”
【……呜呜呜】
晏离舟狠下心:闭嘴。
【嘤嘤嘤——】
瀛朝雪指着自己身旁的座位,晏离舟听话地走过去坐了下来。
瀛朝雪:“手。”
晏离舟几乎是瀛朝雪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瀛朝雪把着他的脉,确定他没事后才舒展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