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萝嘴巴撅得老高,双手怀抱着,故意把脑袋当钻头往白肆衡怀里钻了钻,她不开心了,明明人家是在担心三哥哥的身体嘛。
不说就不说,以后萝萝就心里偷偷默念。
白肆衡瞧着某只团子一脸不服气的表情,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
小矮包这小脸鼓鼓囊囊的,跟包子一模一样,还挺有喜感的。
“哼哼。”
苓萝将后脑勺对准了白肆衡,一副‘崽崽不理你了’的小表情,她真的生气哩。
三哥哥太坏啦,等完成任务以后人家要去找四哥哥求安慰。
呜,明天要给大哥哥再打电话,问一问四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侍从已经领着两人到达了赛场中央位置,光束中央中年男人恶狠狠地盯着白肆衡,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杀父之仇呢。
白肆衡可不想理会某只跳梁小丑,逗弄怀里的小矮包不是更有趣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这种念头快得像是陨落的流星,悄然划过心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似并没有引起什么影响,可有些东西在无形中发生了某种细微的改变,就仿佛种子在春雨细无声生的滋润下悄然生根发芽。
“鳖鳖孙子。”
小团子犹豫了好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装作自己很凶的模样,双手叉着小胖腰,目光紧紧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叔叔的目光好可怕呀!
萝萝不怕,窝要保护哥哥。
这么想着苓萝胆子更大了一些,将腰板挺得板直,鼻孔朝天怼人,一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样。
郑勇默默捏紧了手掌,本来被白肆衡忽视就心里不爽,现在还被某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嘲讽,他面子顿时就挂不住了。
“哼,没家教的死小孩,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果然跟白肆衡一样都是没人要的可怜虫。”
“你说谁?”
白肆衡眼底氤氲着凉薄与冰冷,手掌攥得咯咯作响,神情仍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语气里藏着一丝隐藏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