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那副天塌下来,惶惶不安的神色,这不是还有三哥在嘛。
陵鸠死了,你这个家伙居然比我还害怕,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好友了。
怕什么,我白肆衡不在乎这点污名,毕竟真正要谈论的话,就连我的存在都只是因为阴谋与利益而诞生的。
你从小就心眼重,敏感多疑,三哥辛辛苦苦才把你养成一颗白白胖胖,粉雕玉琢的小白菜,没想到长的以后就长歪了,居然不让我摸摸头了,哼,老子血亏啊。
说一说我的故事吧,可能有点唠叨,以前每次有心事陵鸠都会陪着我一起出门去看赛车比赛。
其实我不喜欢赛车,只是喜欢驾驶着赛车时那种狂风肆虐过身体的感受,这样会让我有种片刻间就得到自由的宁静与旷远。
嗯,没错,我们就是瞒着你一个人。
谁让你这臭小子小时候那么粘我,长大以后就经常端着一张脸,我是你哥诶,居然还不允许老子摸摸头吗?
要不是还没成年,又被陵鸠看管着不允许去赛道上开车,我肯定早就在赛车圈子闯出了名气,天赋型选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毕竟陵鸠可是夸过我的,好吧,其实是私底下跑去跟那个吴什么来一场赛车比赛,你应该记得吧,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我忘了,虽然结果是我赢了,顺便还把对方打了一顿,因为这事闹得太大被叫了家长。
陵鸠赶过来臭骂了我一顿,嗯,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可是谁让那个家伙觊觎二姐了,居然还敢拿去跟那些夜店小姐相提并论,不光如此背地里还看不起陵鸠,要不是被陵鸠拦着,我早就弄死他了。
白知逸握着信纸的手指捏紧了一些,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他记得确实有这样一件事情,那段时间白枭沉忙着带白禹泽学习白氏集团的事物,家里就陵鸠算是一个小大人。
自己不管怎么问,三哥都没有松口,只是说看姓吴的家伙不顺眼,原来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吗?
白知逸莫名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滋味,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心里突然有些畏惧,总觉得今天似乎要知道一个什么惊天的秘密。
思绪尝试着躲避以往的种种异常,就连情感上也强烈地抗拒着继续阅读这封信件。
可是脑海里一个声音在持续不断地怂恿他读完信件的内容。
「四哥哥,怎么了?不怕,萝萝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