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乐地打了个滚。
当然,我可不敢得意忘形,在奚容返回之前,我用极大的意志力爬下了床,把自己从上到下拾掇干净,套上长袖的卫衣和长裤,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奚容从卫生间出来,恰好我从房间出来,我俩打了个照面,我见他清冷的脸上还挂着水珠,脸色苍白的皮肤却还隐约泛着点红。
我愣了下,立刻抓住他,把他拖到客厅,翻出医药箱里的温度计,给他测体温。
一量,果然,烧没退,反而更严重了。
奇了怪了。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退烧药没用?可我之前重感冒,吃了这药第二天立马就好了呀。”
奚容默默坐在一边,沙哑着声音说他没事,不用吃退烧药,我能信才有鬼。
他的脑门现在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我强硬地摁住他,给他灌了一大杯白开水。
奚容瞅着我,却也没多说什么,接过药片咽了下去。
但不可否认,我虽然着急他,但见生病的奚容一副乖乖任我摆弄的样子,心里着实有点暗爽。
毕竟以前总是他照顾我的时候更多,这家伙曾经逼着我吃过各种配方神秘又超级苦的药、打那种无敌痛针头巨粗巨长的针,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这下风水轮流转,小爷我必得好好磋磨磋磨他不可。
哼哼哼哼。
好吧,我也就是说说的啦,我怎么舍得。
奚容向医院请了个假,他说他年假也没休完,干脆在家多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