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接踵而至的贤者时间里,我又时常冒出些无比悲观的念头——
好惨,只能自给自足,可我能咋办啊。
我又睡不到他。
甚至有一回夜晚,我正进行到一个不上不下的关键时刻,床边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撇了一眼,只见黑暗中闪烁的手机屏幕上分分明明地显示着两个字。
“奚容”
然后也不知哪儿来的冲动劲,我立刻非常不争气地把自己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我喘了几秒,才抖着手按到接听键。
“喂?”我哑着嗓子问,“奚容,有事吗?”
他低沉的声音穿过微弱的电流声落在我耳边,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扫过我的脸颊,让我不自觉地体温升高:“你怎么了?声音这么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生怕他察觉出什么来,欲盖弥彰地吸了吸鼻子,才瓮瓮地道:“有点感冒。”
他又问:“你在哪儿?宿舍?”
我“嗯”了一声:“没事儿,快好了,也不严重。”
我们简单交谈了几句,他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