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路长驱直入,在大厅里仔仔细细地绕了一圈,却没能找到奚容的身影。
我认为自己的定位软件不会出错,这纯粹是因为我对自己老本行业务能力的绝对自信,那么就只剩一种可能,奚容在包厢里。
此刻我其实已经稍微有点清醒了,尤其是周遭的服务员见我鬼鬼祟祟,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时候。
我有点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就杀过来了,就因为奚容挂了我电话?就因为他说有事,今晚没工夫伺候我,让我爱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
我也觉得自己挺莫名其妙的。
不知不觉间,我才意识到我对他的占有欲已经膨胀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的程度。
这样不好,这样真不好。
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奚容爱跟谁吃饭跟谁吃饭,我管这么宽干嘛?
这阵仗搞得跟我要过来捉奸似的,关键我连个“正房”的称号都没有,名不正言不顺的,搞毛呢。
心底另一个声音唧唧歪歪道,来都来了,去看看他在做什么呗?你不好奇吗?
行,好一个“来都来了”。
正在这时,一个服务员上前问我:“先生您好,请问您是在找人吗?”
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说:“我给我朋友送东西,但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啊,我正愁呢。”
服务员问:“您朋友在大厅还是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