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很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他居然嘲笑我!
我垮下脸,啪地把日记本关上,故作恼怒地说:“你不许看!”
奚容很自然地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我的脸,低哑着嗓音道:“宝贝,你小时候就这么可爱了吗?”
我立刻一秒红透了脸,好在老房子里光线昏暗,应该不容易发现……吧。
靠!下次他撩我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这样时不时突然来一下杀伤力真的太大了,承受不住哇……
夜晚,我们和衣挤在一张摇摇欲坠的小破床上,窗外隐约传来蛐蛐清脆的叫声。
就在我正要昏昏欲睡之际,奚容的声音忽然打破了一片宁静。
他用一种异常严肃的口吻问我:“阮梨,你受伤了?”
我怔愣了片刻,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有”。
然后说完我才意识到不对,奚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的确没有受伤,但……
可我那“”,却还没有好啊。
最近天气转凉之后,我身上溃烂流血的地方已经不多,虽然穿了衣服外表上看不太出来,但我平常为求保险,一定会早晚谨慎地换两次创口贴,将所有血迹一丝不漏地清除擦净,未免奚容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