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支棱起来,从塌上翻滚过去,牢牢地环住他,就好像我们是一具连体婴,没有任何事物能再将我们分开。
我有些想向他打听,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但又担心有些不好,怕戳他的伤疤,我其实也有点忧惧他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这么早死的。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他是生病了吗?
奚容大约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道:“情况发生得很突然,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到这里了。”
简而言之,应当是一场意外,我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明明早就过他少加些班、多睡觉,别老是没日没夜的工作,这不,大好的人生,英年早逝,他以为很好玩吗?
可我似乎也没什么立场指责他。
我和奚容在房间内厮混了许久,不知日夜,可就算这样,我却总觉得有数不清的话语想同他说。
我缠着他问,奚容,我走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嗯……有没有想我。
奚容直接道:“我看了你的日记。”
他亲在我的脖子上,低声说:“看了很多遍,几乎能背下来。”
他道:“要我背给你听听吗?”
我顿时脸颊滚烫,身上痒痒的:“……”
不不不,里面夹杂了多少肉麻的情话,竟都被他看了去,这也太羞耻了!
又过了一会儿……
“奚容……”我耍赖似地戳戳他,小声问,“不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