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陶希蹙了蹙眉指着墙角，“角落那只是你的？”

墙角蹲着一直可怜巴巴的小鬼瑟缩在那里，显然是惧怕他们。

杨芷惊了：“你能看见？”

陶希点了点头，他们刚刚还在聊着这些事，谁知道这小鬼被路西扬吓跑之后又跟了过来，但是碍于路总的光，他不敢挂在陶希身上了。

可，如果这只胆小怕事的是杨芷的，那之前总缠着他大哥的那只是谁的？

“你们圈子里还有谁养了这个？”陶希问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他的小鬼不听话，很调皮？”

“好像是有，但是我不记得了。”杨芷说着有点为难，“就算我知道也不能跟你说的，买童的时候那道士说了，不能对外说，否则他会让小鬼们不庇佑我们的。”

路西扬和陶珩对视一眼，将头扭到了一边按了按唇角。

陶希也觉得有点无语，他解释道：“我朋友已经去那边查了，你说不说意义不大，喏，他来电话了。”

那头白少羽电话一接通立马就是一堆话述轰炸：“我已经把那个狗屁道士的老巢给端了，居然敢这么哄骗我们的国人？屁的古曼童，就是他放的一些研制的迷幻剂！操，死骗子，我已经给他送局子里了！”

“主要是这傻i逼放迷幻剂就算了，居然真的跟一家医院达成合作要流掉的死胎婴儿，妈的，这医院我已经让人去搞了！”

白少羽带来的答案无疑是震惊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古曼童这一说，那些所谓的宿主说能看到自己的小鬼，压根就是致幻剂带来的幻觉。

杨芷整个人都懵：“所以、所以根本没有这些，那我为什么还能……”

“为什么还能拿到女主角吗？”陶希蹙眉，“为什么不觉得是自己的努力？你比别人差吗？把希望寄托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事后杨芷回家把供奉的东西全都扔掉了，还去医院做了检查，调养了几天人都舒服了不少。

“所以我就说不要那么拼死的工作，你有时间多陪陪我会死吗？”林言不大高兴的给陶珩捏肩捶背的，“现在只是肩背不舒服，回头你腰累坏了，我可不陪着你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