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你要拍哪一代的皇帝的生平,这是历史上的真实人物,还是各类史书的重点人物,你非要戏说一下,能行吗?”
“这个也不是不行吧?古时候不是还有个野史一类的?”韦副董事长插了一句。
“出书肯定没问题,注明了这是小说杜纂的话,电视剧应该也没有大问题,但是电影我不赞同。电影传递的信息强度不一样。
就像中学语文里有三国演义之类的小说节选。
我已经提出来需要在课本上注明这是小说,让老师在讲课的时候和学生解释清楚,这是小说,是编的故事,不是历史。
我们电影工作者,影视工作者,甚至文艺工作者,其实和老师一样,都要承担一些有关教育方面的责任的。
我们给下一代,给民众传递的是什么信息?我认为这个很重要,是文化工程的一个重要部分。这一点国外做的比我们好。”
“张顾问,国外那边”韦副董事长问了一句,也移开了话题:“要是什么片子要出去的话,需要做些什么工作吗?”
“按咱们的说法来讲,就是尽量做商业化的片子,背景不要太复杂,内涵也不要搞的太深,主要还是场面的真实宏大还有英雄主义思维的体现这方面。”
韦副董事长想了想,说:“我怎么感觉,咱们的文艺片在外面还是受到不少好评的,这一块不行吗?”
“票房多少?”张彦明看了看韦董:“咱们以前出去的目的是什么?拍的是什么?镀金的成份占了多大?
一部成功走出去的影片,首先就是票房表现,有多少人愿意花钱买票来看,这是检验的唯一标准。
我从来不认为即没票房又没传播就拿了几个外国人的奖项有什么值得光荣和荣耀的,那就是自欺欺人。
今年的珍珠港拿了多少票房?其他的外片都拿了多少票房?
这才是走出来了,人家成功了,我们向来只是绞尽脑汁想怎么混个奖,或者干脆混场红毯。”
“获奖不是为国争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