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了?”
陈轻嗯了个长音,“是啊,才进门。刚好有空招待你,说吧什么事儿?”
虞歌丢开书,抓起枕头抱在身前,“就是想问你什么东西祛疤好一点?”
陈轻蹬掉鞋子,像摊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听见这话忽然紧张起来,“祛疤?你受伤了?”
“不是我。”
虞歌想了想,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陈轻本来已经开始打瞌睡,可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变成了精神小伙儿。
“没想到你和姓盛的居然还有后续。不会是准备旧情复燃吧?”
“你跟组把脑子跟坏了?”虞歌靠着床头淡淡说,“只是不想欠他什么。”
“我就说。”
按照虞歌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盛景闲。
“所以他真的彻底把你忘了?”
“除非他演技超群。”
“西巴!这王八蛋可真没良心,渣得够彻底!”
三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把过去抹得一干二净,痛苦的却是有记忆的人。
虞歌抱着抱枕,“不是挺好的吗?”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