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盛景闲并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头淡淡看她一眼,又漫不经心的看起了文件。
“是詹先生让我来的。”女人主动关上门走进来,边说话边暗示性地提了提低得危险的衣领。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包臀裙,扭腰摆臀的样子像一只行走的奶黄包。
詹清岩那个不着调的,原来说安排活动指的是这个。
盛景闲忍耐的磨了磨牙,声音染上了几分不悦,“不需要,你走吧。”
“那个……盛总。”女人似乎有些不甘心放弃这笔不菲的生意,暗戳戳瞟了眼虞歌,“人多热闹,我不介意多人行——”
这年头有钱人哪个没点特殊癖好。再说这男人外形实在吸引人,怎么看她都不亏。
虞歌始终翘着腿支着下巴看好戏。说实话,豪门圈的腌臜事见多了,但是被拉皮条现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悠哉的等着看盛景闲反应,没想到火势竟然蔓延到自己这里。
“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和他是那种关系了?”
虞歌起身走到奶黄包面前,流里流气的用拇指点了点身后,“况且,他看起来像是那么有精力的男人吗?”
盛景闲眯了眯眼。
“这……”
仔细看这男人脸色好像过于白了些,难不成是……精气不足?
奶黄包一脸好可惜的表情,“不会吧?”
果然越好看的事物越危险,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