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摆设很整洁,有点类似商务型公寓。房间书房客厅一应俱全。
喝了一口解渴,虞歌坐到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她知道自己的小马甲早晚会掉。盛景闲不认识别人,但不能保证有人认不出他。
只是刚才他说谈一谈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忽然有些语塞。因为不知道能对着一个记忆空白的人说些什么。
她想,如果是三年前,他就算不问,她也会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一件一件说清楚。
可现在……那种委屈巴巴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以至于,也没有了倾诉的欲望。
一瓶鸡尾酒见底,虞歌将玻璃瓶放到茶几上,无意间注意到了旁边的旧手机。
她拿起来端详,手指被机身粗厉的划痕剐了一下。将手机翻过来看到满身伤痕的后盖,虞歌微微一顿。
然后她想起来,这是盛景闲离开时留下的。那时她回出租屋里找他,除了这个电话和那些书,有关他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而这个手机已经恢复了出厂设置,连电话卡都被拿走了。好像有意抹去他的痕迹,让她找不到他。
思绪放空之际,一道轻微的开门声拉回了虞歌的注意力。
盛景闲穿着浴袍走出来。他好像刮了胡子,濡湿的头发往下滴水,水珠沿着下颚线滑落,最后淹没在领口。
看见茶几上的玻璃瓶,他嘴角轻勾,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苏打水,“酒还要吗?”
虞歌摇头,“喝够了。”
他关上冰箱门,拧开瓶盖仰头喝水。
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上下滑动。水渍未干,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喝完他走过来坐在了虞歌对面。翘起腿,手肘随意搭在沙发上,笔直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