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白举起手里的牌子。
司仪声音兴奋起来:“五千八百万!”
“六千三百万!”
“七千万!”
激烈的竞争中,一道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坐在第一排的空位上。
喧嚣四起,他却犹如置身事外般疏离清冷。
虞歌看着盛景闲的侧脸微微一怔,对方似乎有所感应,忽然转过头。
目光在空中相撞,他眼色很淡,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她身旁的人,淡漠的转开脸。
“看上哪个了?”
“没有。”她回神,目光落在台上。
许念白眯了眯眼,握紧了手里的牌子。
接下来两件拍卖品是一副世界着名画家的真迹和一套缅甸天然翡翠配钻石的首饰。
开价分别是三千一百万和五百八十万。经过几轮竞争都被许念白收入囊中。
虞歌估算了一下,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够本了吧?”
今天拍的哪一件都可以挑出来当做寿宴的礼物了。
相比之下,盛景闲举牌就显得随意和潦草。虞歌怀疑这人大概是压根不想来,来了也就是走个过场充充数。
许念白斜了眼前方,颇春风得意,“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