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戳着他手臂上的肌肉,“我要是真不认呢?”
盛景闲冷哼一声,翻身将她困在身下, “那就继续。”
做到你认为止。
虞歌秒怂, “我开玩笑的。”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早安。”
声音嘶哑语气轻柔,听起来像撒娇。
盛景闲喉结一滚, 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清晨,是最危险的时候。很快就有了感觉。虞歌也察觉到,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开,“下次吧, 下次。”
讨饶声里带着点卑微还有点点不耐烦, 盛景闲眼里浸着笑意,没忍住在她嘴角啄了一口。
厮磨半个多小时,虞歌终于离开床垫。
地上椅子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虞歌抓着浴袍前襟, 目光扫了一圈。
“在桌角。”盛景闲以手撑头躺在床上,看戏一样说的慢悠悠。被角只遮挡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漂亮的肌理线条一览无遗。
虞歌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嗓子,神色自若的转开脸,一把扯下挂在桌角的蕾丝布料。
“不在这里穿?”他坐起来,被子跟着滑了下去。
此时此刻,虞歌终于知道单身久了有什么坏处。活色生香摆在眼前,能坐怀不乱的都是圣人。
她板着身子,头也不敢回,“我顺便洗脸。”
顿了顿,“你也赶紧穿好衣服,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