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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一说“禁地”二字,箐禾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有点想哭……

箐禾看着岩浆池中的一个火泡炸开,飞溅的熔岩仅一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没能及时躲开,疼得大叫起来。

这回她是真的哭了。

这都是什么倒霉事儿啊!

目睹一切的商戎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霎时大笑起来。

二人坐在平滑的石头上,一哭,一笑,别提多怪了。

“有什么好笑的!”箐禾捂着手,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罐子伤药来,颤着手往伤口上撒。

昆仑的伤药有奇效,小伤几乎只用上一点儿就会瞬间痊愈,可对这看似轻微的烫伤竟然没有丁点儿效果。

她反倒疼得更厉害了。

“怎么办,为什么没用啊?”箐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一滴泪从她的下巴滴落,恰好落在伤处,渐渐的,伤口竟然以一种缓慢的架势在愈合。

箐禾觉着手上的伤没这么疼了,慢慢止住了哭声,脸上挂着泪,垂头看伤。

夜明珠的光不是很亮,她看得吃力,正想抬手将眼泪擦干净,有人拦住了她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行动范围受限,只能攥住她的腕子,将人往身前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