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便是想去查陷害她的人也是不能够了,错过这几日,证据说不定早就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到那时她去哪里将做坏事的人捉出来?
一事不成又来一事。
箐禾烦闷到捶床,脸埋在枕头里大叫起来。
冲着枕头被子发了一通脾气,外头天都黑了,她生无可恋地盯着窗外,忽而听见屋内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像是……有谁碰到了茶盏。
该死的老鼠,她人还在呢,居然就敢出来?
仙界的老鼠单胆子都这么大吗?!
箐禾正在气头上,当即想撒火,手上瞬息捻出一个法诀,刚准备施展出去,便瞧见发出响动的地儿似乎坐着一个人。
她骇然,仰倒在榻上,手中的法诀随手一抛,直直朝着书桌飞去,还好她只打算灭个老鼠,仅仅是将书桌上的笔架给掀翻在地,不然恐怕又得花钱来维修。
“啧啧,这就是你欢迎人的方式?”商戎略显嫌弃地看了眼翻倒在地的笔架,稳稳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
箐禾一骨碌从踏上爬起,本就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商戎名义上“住”在后山,实际上是被“囚”在后山,只能在固定的时间外出逛这么一会儿。
很显然,现在并不在他能外出的时辰里。
商戎打量着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再度嫌弃,“你这住处,很是寒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