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了几步,看到一双黑靴,商戎站在他跟前,怀中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箐禾,面若冰霜,“解药。”
“贺夫人”目送着贺将军被官兵抬走,“没有解药。”
“解药拿来!”商戎一只脚踩上她的手,用力地碾了碾,他没用十成的力,但“贺夫人”的手骨全碎了。
“贺夫人”的惨叫声响彻屋檐,她颤抖着身躯,冷汗一层一层打,湿了好几件衣裳。
眼见商戎又要踩上她另一只手掌,她用发着抖的嗓音说,“有解药,你杀了我的话她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杀了你,把你的内丹给她服下,照样能解毒。”商戎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起了杀念。
“贺夫人”在人间久了,也学会审时度势,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解药在这儿,捏碎了敷在伤口即可。”
商戎给箐禾上了药,见她面色好转,这才收起斩妖的心思。
那边淮凛派人用特制的绳索将“贺夫人”捆住,确定她插翅难逃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审问。
这次审问的是一只妖,淮凛为了避免她说谎,采取了一些特殊手段,他师门有一种特制的符咒,只要贴上,便不能说假话,一旦说假话便会心绞痛。
淮凛见一切准备就绪,质问道:“你把贺竹音藏在哪儿?”
“贺夫人”皮笑肉不笑,“不是我藏的。”
她说完,并未出现心绞痛的症状。
淮凛不想和她玩这种文字游戏,于是换了个问题,“贺竹音疯了,是不是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