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竹音身子不宜挪动, 这几日又要用药, 贺家大房这边本来就没什么人,淮凛干脆把下人全都赶到二房那边去,不管是伺候的还是巡逻的, 全换成了自己人。
并且他专门将先前贺竹音住的院落给收拾出来,那处宽敞而又安静,刚好符合商戎的要求。
因商戎要给贺竹音画阵,这几日便都住在贺府,箐禾留下给他打下手,便也没有回去。
一转眼便过去两日,箐禾瞧着淮凛为贺竹音如此奔波,明显瘦了许多,这日趁他过来找商戎谈完事,便叫人坐下喝喝茶歇息歇息。
后日便要正式为贺竹音引血,淮凛忙得脚不沾地,好在这会儿已准备得差不多,只等商戎阵法完成便可,于是他也没有推辞箐禾的好意,连吃了两块点心。
“淮凛,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挺好奇的。”箐禾为他斟上一杯茶,启唇说道。
淮凛谢过她,端茶喝了一小口,“但说无妨。”
这些时日他们也算经历过不少事情,在淮凛心中已经将箐禾当成了朋友。
箐禾:“就是挺好奇的,便是骨肉至亲恐怕都不会像你这样,为贺竹音做到如此地步,你们不过是未婚夫妻而已。”
说难听些,世间男子薄情寡义的多,反而显得痴情有义的男子珍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