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强硬地逼着骆姯去做,再怎么说骆姯背后还有骆浚撑腰,动不得。
殷墟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木屋,目光沉沉,“商戎……箐禾……届时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刚说完,心口便是一痛,手背上的血管当中有或黑或红的东西在游移。
殷墟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将体内的不适压下去,他没有在凡间多逗留,将自己来过的痕迹抹除后,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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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逐盈找回,替她把脉后确定无碍后,人也渐渐苏醒。
她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此时醒过来看着他们还一脸迷茫。
“我昨日喝完酒便坐马车回去了啊。”逐盈的记忆当中是这样的,但实际上贺府的马车昨日并没有来过。
想来是骆姯用幻术将人迷晕后带走的。
逐盈听他们将骆姯做的事说了,一阵后怕,不想在凡间会遇着这么多麻烦。
淮凛思索了片刻后,道:“五日后我会为皇帝开坛卜卦,届时我也给你们算算。”
淮凛算卦与普通卦师不一样,不是信手拈来,掐指一算就能成的,须得非常正式的仪式,并且卜卦的时间必须间隔,随意不轻易帮人算。
对他来说,每次算卦,都可以说是在窥得天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若是算多了的话,还会影响寿元。
逐盈是不想他经常为皇帝算卦的,但身处在国师这个位置上,皇帝数次要求,他再不能找借口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