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了,半点不由娘,说两句就嫌烦。
再次回到麓荷公馆,已经将近凌晨。
殷墨洗完澡后,目光顿在浴室里属于女人的瓶瓶罐罐。
她平时每次洗完澡,都要对着这堆东西折腾一个多小时,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在保养方面,精致的像完美主义。
殷墨从一开始等得不耐,到后面,甚至还会因为她撒娇而心甘情愿帮给她涂身体乳。
此时,这些东西全都原样放在这里,仿佛她依旧住在这里一样。
去拿睡衣时。
男人与女人的睡前衣物也都挂在衣帽间一个单独的柜子里。
男性的衣服几乎都是冷色调的,反倒是女人的衣服,绚烂而暧昧,什么样子的都有。
他们曾经有多么亲密,就连他睡衣上的气息都带着女人身上独有的甜香。
殷墨指腹扣在衣柜边缘,稍一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家里全部都是她的痕迹。
无论走到哪里,即便是一张地毯,他都能想到傅幼笙平时喜欢赤脚踩在上面。
怎么都改不了这个习惯,殷墨就让人在卧室全部铺设了厚厚的地毯。
最后殷墨只在书房,心里才有片刻安宁。
唯独书房,是傅幼笙从来不涉足的地方。
书房寂静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