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沉原将早餐拿出来,递到他面前,“要我喂你?”
殷墨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眼神,肖沉原总觉得带着杀气,不过他不怕,“你怎么回事,生病了心情不好?”
“还是说因为心情不好才生病不来看医生。”
殷墨接过白粥,倒是没有拒绝。
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他一口吃的都没碰,胃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他现在只想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然一空下来就会想到自己昨晚做的蠢事。
见殷墨那副冷冰冰的跟别人欠了他一千万的表情,肖沉原就好奇得很。
殷墨将空碗递给他,俨然把他当佣人:“你可以走了。”
“让温秘书进来。”
“嘿,我是来伺候皇上您用膳的太监不成,用完了就让奴才退下。”肖沉原阴阳怪气的说。
殷墨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聒噪。”
下一秒。
肖沉原主动拎着保温桶起来:“成成成,我不碍眼了。”
殷墨这狗,真是一点好的幻想都不留给他。
本来还想好好安慰一下的,真是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