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修劲腕骨上的腕表显示——凌晨一点半。
她应该洗完澡睡了。
殷墨这才抬步刷开面前的房门。
现在,他得先把那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处理了。
第二天。
傅幼笙被闻亭的电话铃声吵醒。
“我艹!!!”
傅幼笙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看着手机上显示还不到六点半:“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上来就一句粗话。
“殷总太威武了!徐恒州的公司,一夜之间股票狂跌,快要申请破产了。”
“估计等他从医院出来,得负债累累。”
“不知道得多后悔自己昨天晚上那一顿酒。”
闻亭看着新闻,语调是掩盖不住的愉悦。
“哈哈哈,徐总这个新闻一出来,刘制片人就给我发来解约合同,违约金一份钱没少。”
“这怕不是被吓到了。”
傅幼笙从床上起来,拉开了紧闭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