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闻亭说的那样,把好不容易调|教好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亏吗?
确实挺亏。
说是思考,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就在傅幼笙垂眸低笑的时候。
车门打开。
殷墨带着一身淡淡薄荷烟草的凉气进来。
“幼幼。”
大概是在外面打电话时间有点长,殷墨清冽的嗓音带着点沙哑低沉。
傅幼笙揉了揉酥麻耳朵。
用这种调调叫她小名也太犯规了吧。
傅幼笙故作冷静,睫毛上撩看着他:“干嘛?”
殷墨想到刚才温秘书提醒他的话,先给太太道歉。
“今天被拍,是我的错。”
“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偷拍。”
傅幼笙眼底划过一抹意外,竟然还知道自我忏悔了?
但她也不是不讲理:“狗仔跟的是我,倒也不全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