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随便拿出来一样,都会引起轰动。
如果真的把傅幼笙逐出家门,怎么舍得给一个与决绝与家里断绝关系的外嫁女这样的一份嫁妆。
况且,没有岳父的允许,岳母怎么可能将这么多东西,从傅家带到麓荷公馆。
傅幼笙看着那些沉香木箱子,双唇紧抿着:“除了妈妈给我亲手做的旗袍,其他的东西我都不想要。”
“殷墨,等年后我们送回去好不好?”
偌大的客厅,灯光明亮而璀璨,将那几个打开的箱子照得清清楚楚。
面对这样的巨大金钱诱惑。
殷墨只是牵起傅幼笙的手,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男人嗓音温沉好听:“好,我们家殷太太说了算。”
气氛恰到好处。
傅幼笙眼睫轻眨了两下。
忽然笑出声:“既然我说了算,那大年初一我跟行舟哥哥一块去看爷爷,不带你。”
“傅幼笙!”殷墨眼底柔情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危险幽深。
隐隐还能看到气急败坏。
殷墨脱口而出:“我不想沈行舟陪你去。”
本来,这样的情绪不能出现在无情无欲神仙一样的殷大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