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去爬人家的宫墙的!爬宫墙这种事情我做的都比你熟练!”
祁淮:……你说的似乎真的没多少错。
“那是?”
“我不好亲自跟相爷说这些话,毕竟我一介女流,怎么说都不该参与这些涉及朝政之事,免得被别人诟病一生,所以只能来找你。”
祁淮叹了口气,起身来到许长安身后,将许长安揽进了怀里,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髻。
“我祁淮无功无名,无法给你荣华富贵,但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会站在你的身边,为你排除万难,所以不管你有什么事,什么困难,永远都不要自己扛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一直都在。”
许长安伸手抱住祁淮的腰身,将脸埋进了祁淮的衣服里,瓮声瓮气地说自己知道了。
祁淮将手放在许长安的肩膀上,他知道,这个一直笑着佯装坚强的姑娘,内心其实比谁都要脆弱。
只是她不能像许长瑾那般想哭就哭想闹就闹,许长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有任意妄为的资本。
可许长安不能,她没有那样的资本,她不能让体弱的皇兄担心,亦不能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看到她的脆弱与难处。
摸手
他一直勤学,想要考取功名之后谋得一官半职,等到有能力给她幸福了,就娶她为妻,但还没等他做点什么,这庆云国就变了天,就连自己心爱的姑娘,也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如今这枚棋子还未被落到那棋盘之上,那么什么事情都还来得及,都还有着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