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也多少已经看出来是许长瑾故意为难许长安,但是在这些人面前,自己就算怎么问,许长安似乎也不会说出实情,加之这周围的太监宫女都是未央宫的人,自然是只会偏向许长瑾,假的也能让他们粉饰得比真金还真。
“长瑾,你这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若是不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怕是会染上风寒,这段时间染上风寒一时半会可好不了,少则一月多则三四月,如此一来皇奶奶生辰时你就只能呆在未央宫了,前来祝寿的人你一个也见不着。”
见不着谁那都无所谓,见不到祁淮那可就有所谓了。
于是许长瑾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又顺手给了来扶自己起来的柳醉一巴掌,“不知道早点来扶我起来吗?非得等我自己爬起来再过来做个样子?我今日非要让母妃把你送掖庭院去!”
柳醉耷拉着眉眼,“五公主快些走吧,免得染风寒。”
许长瑾甩开柳醉扶着她的手,“就你这脏手,别碰本公主的身子,滚远点!”
许长安看着身上还挂着青苔水草的许长瑾不禁觉得这人的脸皮要是厚起来,大概是连银针都扎不透的。
等许长瑾一行人走远,许长安才拍了拍自己的裙角,将粘在上面的水草撇去,又解开了自己的发辫,拧干了发丝里的水。
许长也看着许长安一系列动作,脖子上的喉结动了动,道:“长安,你跟皇兄说,这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性格是不会将长瑾推进去的,她肯定是在撒谎。”
许长安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她不着痕迹地避开许长也的手,“皇兄多虑了,我怎么就不会将五皇姐推入水中呢?皇兄你总是将人的本性想得过于善良。”
许长安不想让许长也再一次重蹈覆辙,万瑶是个什么人?心肠歹毒的蛇蝎妇人,只要被她咬过一次,要么死要么伤要么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