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林深时常来找苏雀,有事没事给他带一箱干吃面,身为麻雀成精的苏雀哪里能拒绝的了这个东西,但是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所以一开始他是拒绝的。

但是林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每回只是扛着一箱子小浣熊干吃面,时不时的过来和他坐一坐,不像蓝桉、不像黎宇宸,更不像公司里那些贪慕虚荣、追逐名利的艺人们。

他就像是一个闲人。

苏雀吃干吃面,他就着金嗓子喉宝喝冰水。

听风听雨,看日出日落,以及盯着允诺程的办公大楼目不转睛

而唯一几件拜托苏雀的事情就是:断了允诺程养父母的财路、不要再给蓝桉黎宇宸零花钱、若老板亲生父母对允诺程有任何要求,都先不要答应。

就这三样,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允诺程不解的敛了下目:“你还和他说什么了?”

苏雀立即举起双手发誓:“没有没有,剩下的我真得什么都没说,老板我嘴很严的!”

允诺程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

苏雀战术抿唇:“所以啊,最近这两个星期我就没有给过周青霞与程川权任何钱财,包括蓝桉和黎宇宸一切都是按林深说得做得。”

“所以老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恢复成以往的状态?我继续给他们钱?”

‘林深’这两个字像是什么魔咒,在苏雀一遍一遍的重复中,允诺程突然想起来了这几天与林深相处的点点滴滴。

以及刚才在飞机上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幕。

林深痞笑着一把扯开了上衣,将白衬衫从裤腰中拉了出来,尾端的一颗扣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崩裂开来,一截白嫩细滑的腰若隐若现,隐约中仿佛能窥见窄腰的轮廓,其上肌肉的线条,以及逐渐往下蔓延的、深邃诱人的、迷人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