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坠地的身体被拉着一斜,紧接着他就坐在了一个温热的躯体上,有暖意从身下传来,染着那森林一般静谧的芬芳涌向了林深的鼻端。
少年人为了稳住身形,下意识的环住了那人的脖颈,口中还不忘喃喃的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诺程诺程”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怀抱住林深的允诺程紧了紧正搂着少年细腰的手,似乎为了让他坐的稳一些,轻轻的往起颠了他一下。
消瘦的躯体被颠着往起一颤,又稳稳的落在了轮椅之上。
隔着厚重的毛毯,意识不太清明的林深感到身下的触感有些奇怪,难耐的动了动,直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蛇形项链跟着晃动,一颠一颠的在林深纤细白嫩的脖颈上辗转烫过,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像是中间那条银色的小蛇张开了小口,蛇信子吐出,滑过林深的皮肤,又在下一刻咬上了少年的喉结,新造成的红痕和昨夜残留的吻痕,晕染到了一起。
视线逐渐清明,林深忽然意识到他是坐在了允诺程的怀中,搂着美人的脖颈坐在了轮椅之上。
“!”
这个坐姿、这个姿势、这个距离昨晚好像也发生过,他好像也是这般环住了允诺程的脖颈,允诺程则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腿。
他在上,美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