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蔚雨:“”
“你这当着含羞草的面这么说好么?含羞草还站你面前呢。”林深坐在躺椅上打趣道,往前扬了扬头,方便蔚雨化妆。
“蔚雨,介绍一下,谢非鱼,我刚认的小弟。”
“你才是小弟,哼。”谢非鱼直接反驳。
“行行行,大弟大弟,蔚雨是小弟你是大弟。”
谢非鱼:“”
蔚雨被他们的说辞逗笑了,正痴痴的笑着呢,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然就听见林深哎呦了一声。
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刚才笑得走神,用化妆刷扫了林深眼睛呢,赶忙停下来朝躺椅上的林深看去。
只见深哥不知为何忽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了自己脖颈上的蛇形项链,诧异的低头望去,一阵阵的奇怪。
“怎么了,深哥?”蔚雨问了一句,谢非鱼也跟着问。
林深:“嗯项链突然热起来了”
谢非鱼:“什么?”
他早就看见了林深勃颈上戴的项链,艺人戴个配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开始见他看蛇片,以为他真得喜好特殊,喜欢刺激,喜欢蛇呢,所以才挑了个蛇形项圈,尤其是中间的那条银蛇,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真实到什么程度呢?
每每谢非鱼不经意间瞭过蛇形项圈的时候,都觉得那条冷冰冰无机质的银蛇正在盯着他看,像是盯着什么窥探者,又或是审视着什么一般。
就好像与什么庞大恐怖的东西对视,他站在你的面前,用冰冷的目光从你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扫过,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神情浮动,像是雕像也像是神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