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深以为它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吃掉的时候, 如丝绸般细腻的猩红蛇信子吞吐而出,染着水汽轻触上了他的脸颊、下颚、然后是脖颈。
脖颈上的灼热项圈与绸缎蛇信子一热一凉, 激得林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软,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就在他氧气耗尽的瞬间,那猩红长缎顺势钻了进来, 前段分叉,阵阵冰凉,缠绕而上、磨砺延展
天啊,他被蛇亲了!
他被大黑蟒给亲了!
被他最最最害怕的动物软!体!爬!行!大!蟒!蛇!给!亲!了!
以至于那感觉现在还在他的身体里延绵不断,而且更让他觉得费解的是
————他应该反抗的,可是他没有!
他居然没有。
为什么没有。
就好像那蛇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张开怀抱, 启合唇部、舒展身体、迈开双腿?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林深越想越凌乱,可是画面真得非常清晰,不同于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他真真实实的记得刚才,以至于他渐渐地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他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