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对深哥多好,又是给他裹毛毯,又是摸他头的,深哥躺了他腿间也没阻止,允老师有腿疾啊,多少年了都没有让任何人碰过,连他的秘书苏雀都没有呢。”

蔚雨的反应很强烈。

把非鱼懵的不行:“…………”

允诺程是他们的命根子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的维护。

“所以这才奇怪啊?你好好想想,允总平时对林深是什么样的,而现在又对林深是什么样的?”非鱼反问道。

蔚雨歪着头想了想:“一开始的时候对深哥很冷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出来替他解围,后来两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允老师对深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我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是允老师生性冷淡,不苟言笑这一点倒是自始至终没变过。”

“是吧,”

非鱼接上,“而你再看看允总现在是什么态度,从林深站在树旁出现开始,他就让他过去,然后任由林深趴在他的双腿之间,贴的那么近注视着他。”

“现在又给他裹上毛毯,那是允诺程的贴身之物啊,一个生性冷淡毫无感情的人,会把他的贴身之物给其他人么?”

蔚雨:“所以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呢?”

谢非鱼:“”真得是笨的可以,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蔚雨还是不明白。

“我说你的大脑是不是都用来装内向了,怎么这么笨啊,小呆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令其疯狂之前,先让其膨胀。还有,将欲夺之,必先予之?”

小呆瓜蔚雨还是不明白。

谢非鱼快崩溃了:“……哎呀,我直说吧,允诺程有目的,他想对你深哥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

“那是做什么呢?”

“做夺人性命,做物尽其用又或者是做少儿不宜?”

“真的么?”蔚雨终于听懂了,直接激动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谢非鱼这边还没感觉完,蔚雨那边就已经快要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