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他最敬重的允老师与最信任的深哥的墙根。

本就如屡薄冰, 现在谢非鱼这么一喊,冰直接就裂了。

谢非鱼指了指他的身后,示意蔚雨回头看。

蔚雨摸不着头脑, 但也很是听话, 胆战心惊的扭头, 在看清身后以后,又恢复如常。

“蛇?”

蔚雨拾起了眼前这条盘过来的小蛇, 观察了一会儿,看体型大约也就只有个大拇指粗细。

谢非鱼惊呆了:“………你不怕?”

蔚雨为什么不怕, 他不是胆子小嘛?为何这么强悍!直接上手摸蛇?

蔚雨确实不怕,他在乡下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那里这种大小的蛇随处可见。

“嘘嘘嘘,别吓到它们,它们胆子很小的, 你看它们多可爱啊。”

非鱼凌乱了。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小声呢喃道:“……那如果我说,这种大小的蛇……不止一条呢?”

“要吗?”允诺程又问了一遍。

林深仍然在凌乱。

他站在轮椅之前,从进来开始就拘谨不已,甚至连坐下都忘记了,好不容易用湿漉漉的身体转移了转移注意力,结果允老师一句话又把他拉回了床上。

而床上的小林深已经把允老师压在身下了,两人的指尖相互交/缠,十指相/握青筋暴起,两汩温热交相辉映……

风光无限好,暧昧在凝聚。

林深额角的汗也在凝聚。

“要……要啊……”他错愕的讲。

声音都是颤的。

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激动,他可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