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呜呜呜的出声:“你这条坏蛇你放开我你缠着我干什么你信不信你再缠着我我一会儿就把你烤了———”
‘了’字的尾音还没有消散,爬上他脖颈的凉沁蛇身就已经缓缓地滑到了他的肩头。
少年因为紧张而凸起来的锁骨深陷,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凹槽,白嫩的肌肤光洁透亮,连帽衫的领口因为蛇身的蠕动,而从肩头滑落了一截,正好能看清那月色下深陷的凹槽。
那蛇似乎也很留恋这一弯沁着月色的凹槽,像血一般猩红的蛇信子从口中吐了出来,用分叉的前端轻轻地碰了碰。
“嗯”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这种舔法并不同于家里养的小猫小狗般亲昵的触碰。
而是似人亲吻似得染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虽是蜻蜓点水的一掠,蛇信子上的水汽却在锁骨的凹槽上形成了一道若轻若浅的痕迹、粘|腻的水渍,月色穿透树荫照下来,清晰的肉眼可见。
“你这个色蛇!放开我!”
林深忍不了了。
更让他忍不了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蛇在他的肩头启口,蛇信子伸出来舔过的那一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草木香不知道是从蛇口之中,还是从哪里散发了出来。
林深化成灰也辨得出来,那是允诺程身上的味道。
那天他酒后乱/性,不管不顾的吻住允诺程的时候,就是这种味道。
就像是漫天满地的树木花草出现在了眼前,清香舒爽漫进了他的鼻端,轻触过他的唇瓣,在他的口中留下一股一股的芬芳。
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感觉,缠上他的并不是什么黑蟒,而是允诺程!
林深挣扎不已,而黑色的巨蟒却没有放过他,缠的越发的紧密,甚至舔锁骨就舔了好几下,最后蛇身磨砺而过,攀上了他的肩头,在林深已经颤动的不行的时候,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啵———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