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三个字莫名的让林深想起了他与允诺程在试衣间里的香艳时光,那时候允老师也是这样的叫着他,一边含吻着他的眼泪。

“我的小娇气包”

“不许叫我娇气包”林深嗫嚅着,耳垂红艳艳,脸颊更红,“不许吞了我的允老师,你听见没有!”

“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林深问。

“除非你跟我进浴室!”

林深涨红着脸:“不去,你刚才在路上”

“没要够还想”

“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怎么没完呢!”

“我是蛇!蛇、纵、欲———”

蛇缠着林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林深已经疲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连呼吸都是一点一点的在喘,臭蛇深知他怎么了,终于‘好心的’没有在折腾他,只是盘区在他的旁边,细心的舔舐着他额角上的伤口。

像是心疼不已一般,特别的温柔与仔细。

蛇信子天然冰凉,冰绸缎一般的拂过林深的额角,包扎的纱布被它舔到了一边,林深也没有阻止。

刚被段邵弘打中的时候,林深其实是很疼的,那时候林深估摸自己大概是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可是后来渐渐地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被允老师的纤纤玉手抚摸过,自己的额角就没有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