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半天,蓝桉都没说任何正事,大多都是控诉林深为什么以往不听话,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作对,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做他的小奴隶
毫无营养,毫无用处。
听得林深演戏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正准备如果蓝桉在打算这样说下去,他就不装了。
给蓝桉个大背摔,结束这场闹剧,毕竟臭蛇也快要忍不了了。
这么想着,却感觉蓝桉将他抱了起来,抱出去的时候还没忘了给他裹了一件衣服,完全将他裹成了一根猫条。
黑暗之中蓝桉好像将他抱到了一辆车上,并且把他放在了副驾驶,同时还没忘了给他系上安全带。
这些都是臭蛇告诉他的。
蓝桉一路上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多么的避着众人,抱着他的时候有多么的紧臭蛇全告诉他了。
“”
以至于林深越感觉越不对劲。
直到蓝桉以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将车开了出去,速度之快一路上尽听见街道上按嘀嘀的声音了。
有海的腥味传过来,海浪拍打的潮声此起彼伏。
车停了下来。
蓝桉应该是点燃了一根烟,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抽着。
估摸着时间,演戏演到现在的林深觉得他是时候睁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