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收回目光,就被人掰正了脸,“有什么好看的?”
付辞一脸不乐意,“看他们还不如多看看我。”
他给人泡好了三九,祈言都不表示一下吗?
还在那里偷偷看别人。
祈言没想到这样付辞都能吃醋,不由失笑,心底的那点酸涩也被冲淡了很多,弯了弯眼,“行行行,只看你,顺便谢谢辞哥给泡的独一份的感冒药。”
祈言眼尾漾出一抹柔和的弧度,漂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像是在表示真的只看他一个人。
付辞陷在那双盈着笑意的眼里,不禁想,祈言怎么能这么乖。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祈言的发,“什么辞哥,别跟着他们乱叫。”
在祈言面前,他永远都只是付辞。
饶是及时喝了感冒药,祈言还是病倒了。
当天晚上,祈言就开始咳嗽,说话也带了鼻音。
他揉了揉鼻子,将自己画好的画收拾妥当,就准备去洗手。
刚拧开水龙头,斜里突然伸出一双手关上,付辞端着一个洗脸盆,将他的手按了进去,“别直接用冷水洗,先用热水泡泡。”
祈言画了这么久画,今天气温也低,估计手都僵了。
再加上感冒,他更是不想让祈言碰冷水。
热水温度适宜,整双手浸泡进去,让祈言舒服地眯了眯眼,他自己活动了一下手指,而付辞则是细心地替他洗干净指腹的铅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