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愣。
“付辞,松开我。”祈言的语调已经有点维持不住,又软又腻,每一个字都像是沾在糖水里,又吐出来。
付辞爱极了他这种腔调,上次祈言喝醉酒也是这样,软软地叫他,说疼,让他轻点。
他退开半寸,两人呼吸交融,“祈言,叫我的名字。”
祈言能感受到付辞极近的呼吸,带着惊人的热度,仿佛下一刻,对方就能压下来,吻向他的唇。
他有些受不住地别过脸,付辞做的太过了,他已经有反应,再这样下去,真的藏不住。
可他刚动,付辞就强势地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抵着他的额头低语:“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乖。”
最后一个字,又低又哑,还带着隐隐的诱哄。
祈言咬着下唇,不想再用那种羞人的语调说话,可呼吸间满是付辞的味道,想逃,对方将他死死禁锢住,令他动弹不得。
他妥协似的闭上了眼,松开紧咬的唇瓣,“付辞……”
付辞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笑,“嗯,听到了。”
声音跟人一样软。
现在的祈言比喝醉时更可爱,对方能清晰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这让他胸口升起难言的满足感。
他真的不舍得放开,可再不放,祈言可能真的会生气。
付辞手指在祈言颊边摩挲两下,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