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初哼笑:“开句不恰当的玩笑,你有了小娇妻和两个儿子,总不不能什么都想占。”
范亚海抓了下头发,“我真没想过和她离婚,她陪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是不记情的人。”
夏时初皱眉,忍了又忍才没把桌上那杯茶泼在他脸上。
你他妈还记情,怎地,人家还要感谢你一直顾小家保大家不成。
她冷笑了一声,实在不欲和这恶心的人再废话半句,“事已至此,说这些没意义,还是尽快和王总协商吧。”
从华盛出来,罗律长叹口气,“夏总,我看这项目怕是要打水漂。”
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天空湛蓝湛蓝的。
夏时初仰望着蓝天,嫣然一笑,“漂不了,就是要辛苦你抓紧再做股权变更的手续和底稿。”
“啊?”罗律一脸茫然,“什么意思,你是说范亚海和王美娟能协商成功?”
“会。”她答得很笃定,“他只能答应。”
“因为对赌?”
“不全是。”
罗律见她信心满满,想到她昨天见过王美娟,以为她有什么其他法子,只是不便多说,就不再问,但他还担心,“就算财产分割达成一致,但他的股份占比就不会超过50,会不会让监管觉得实际控制人不稳定,影响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