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母放上去就浮起来了,能做个屁的水床。再说了,想体验水一般的柔滑何其容易,在海里转一圈不就感受到了?
这还算好的,那些贝壳又是怎么回事?
把贝壳撒在海草吊床上,您不嫌硌得慌吗?
于归洋面无表情地把水母放生,贝壳丢掉。
不过令他惊喜的是,他在这些贝壳中发现了一种能够食用的贝壳,名叫爱尔兰北俄螺。
这种螺倒不是说有多好吃,只是市面上几乎找不到新鲜的。
于归洋有吃过冰冻的爱尔兰北俄螺,口感并不怎么好,他也查阅过相关资料,原来爱尔兰北俄螺对生存的环境比较苛刻,喜欢在海边生长,不适合养殖。
他就有个小小的心愿,希望能吃上最新鲜的爱尔兰北俄螺。
今天,他这个心愿终于实现了。
于归洋把螺肉取出来,清理掉内脏和螺的脑袋瓜子,便可以开始享用了。
新鲜的爱尔兰北俄螺口感爽脆,不像冰冻的那种面面的。
有点像脆鱼的味道。
淡淡的咸味和鲜甜的回甘,也很好地将他沉睡了一夜的味蕾唤醒。
嘶,但是他开胃了,正餐在哪呢?
正想着要不要把水母抓回来填填肚子,池渊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视野范围之内。
于归洋下意识地要甩动尾巴,投入池渊的怀抱。
可他陡然想起他还在跟池渊单方面冷战!
他生生地忍住了游向池渊的冲动,假装不在意地巴望着手里的爱尔兰北俄螺壳,实则偷瞄池渊能带回来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