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不掉的干脆留着,以史为鉴;
翻过来到下一页,字字落笔都当惜。
不远处的草坪上,新人携其父母彩排着婚庆流程。新郎先生从岳丈手里接过新娘小姐的时候,后者即刻就哭了,堂下众人或共情或鼓掌。
梁昭从画面上移回目光,“你的意思是……”
“试试罢。试着去磨合与经营。”
“你怎么知道试了就一定行?”
“不试又怎么知道不行?”某人说,老实讲他们压根不算结婚,就更没有提离婚的说法了。
离婚离婚,总要结呀。
顾岐安从兜里掏出那枚鸽子蛋,于沸沸掌声里,归还给她的无名指。继而,托起她的手细细打量,仰头之际,梁昭在他眼底窥见三月的春光,
也听他说:“难怪这几天看这个戒指都觉得诡异,原来物尽其用,
在它该在之处才顺眼。”
第32章 -32- 般般入画女儿色
从婚宴出来, 他们拦了辆出租,一上车她就报了下榻的酒店地址,而他不依, 不容分说地改地点,说去他那里。
北京的哥太能侃, 眼瞧着二位反贴门神般地不对脸,戏言道:“好家伙!出来旅游还吵架啊?”
梁昭:“师傅您怎么晓得我们来旅游的?”
师傅朗笑,“口音啊!”说她口条一听就是南国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