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的表现就是不分青红皂白骂我轻骨头。”
这同女人辩论也是个送命学问。一字不留神,就文字狱般地枭首示众。
顾岐安感觉面对她比分不出肿瘤的界限还头大,于是报复性地启口,衔住她下唇一咬,力道极轻,不见血但足以让她吃痛,“昭昭,我是人,是有七情六欲的肉体凡胎,生气没有理智的时候也会说气话,乃至昧着良心伤到别人。”
梁昭正欲说什么,却没成功。因为咬人的人又忽而探出舌尖,在她下唇上密密舔舐着。
随后手掌扪住她后颈,把睫毛按到她眼睑处,“你羡慕我的长,那就送点给你。”
什么鬼?这人也太无赖轻浮了!
但梁昭不得不承认,她吃这套,身体也软得像被抽空精髓,“顾岐安,我讨厌你。”
“我不讨厌你。”
“……那我还是讨厌你。”
“那我也还是不讨厌你。”
再这样下去没个完了。梁昭快快搡开他,拔出安全带让领带整个从上面滑下来,然后开门下车。
顾岐安紧随其后,他拉她去逛超市,说你不在的这几天,家里一点干粮没有,这可怎么行?
“你不能自己买?再不济让陶妈去买。”梁昭取个手推车,推着走,手上还缠着那条领带。倒也莫名像丝巾的装饰作用。
她数落某人,“难怪别人都说丧偶式教育。现在的男人成了家就跟没有自理能力似的,这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讨老婆还是讨保姆?”
身边人难得不与她争执的好涵养,她骂什么,他统统照单全收。
也把她的手扒拉下来,换自己推车子。
算起来,有限的夫妻生活里,他们确实极少一起逛超市。